“中涵此言差矣。”齐永泰毫不客气的反驳:“兢兢业业有口皆碑用在会甫身上未免有些可笑了,我对会甫兄并无成见,但是顺天府尹关系重大,当下顺天府情况不佳,尤其是经历了去年蒙古人入侵之后,顺天府社会治安状况急剧恶化,流民至今未能得到妥善安置,京师城中盗抢绑架案件不断,京畿之地居然有马匪出没,而且根据刑部和龙禁尉的消息,顺天府起码有七成以上的县里白莲教泛滥,更有部分地方士绅混迹其中,地方官府应对乏力,大有成灾之势,若是放任这般下去,京畿之地如何安稳?”
也就是说这些所谓士人也好,党人也好,更多是以乡人倾向为纽带,因为往往共同的地域宗族利益能够形成较为一致的政治理念,同时这其中兼顾了同年同学情谊,再夹杂一些个人感情好恶。
“那这边儿谁在管事儿?”平儿的问题让原本一直在那边说小话的莺儿也都竖起了耳朵。
冯紫英最疑惑的是他现在有些搞不明白元春究竟想在其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或者说她想在这其中得到什么。